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歷史名人故事字 歷史名人故事字篇一
鄭板橋細(xì)看之下,明白了案情。啞巴原來會說話,5歲時生了一場病才失聲不能說活,但耳朵卻好使。啞巴有一個同胞哥哥,父母相繼去世后,留下一大筆財產(chǎn),其哥哥想獨(dú)吞家財,便狠心地將啞巴趕出了家門。前任縣令因啞巴的哥哥拒不承認(rèn)啞巴是他的胞弟,又苦于沒有證據(jù),對啞巴的告狀不予理睬,啞巴每次去衙門告狀,都被杖責(zé)趕出。
鄭板橋受理了此案,當(dāng)即傳啞巴的哥哥到堂。啞巴的哥哥還是像以前一樣說啞巴不是父母的親生骨肉,是父母從外面撿回來的野孩子。啞巴父母已經(jīng)去世,無人作證。鄭板橋知道如果沒有充足的證據(jù),啞巴的哥哥是不會認(rèn)賬的,只好宣布退堂,擇日再審。
鄭板橋略一思索,便有了辦法。待啞巴的哥哥離開后,他叫住啞巴,對他說:“你從今天開始,守在你哥哥門前,一見他出門,就上去狠狠地扭打他。”
啞巴眨著眼睛,疑惑地看著鄭板橋,搖搖頭,意思是不敢這樣做。
鄭板橋說:“你不要有任何顧慮,盡管照我的話去做,出了問題有本官為你作主?!眴“瓦@才點(diǎn)頭離去。
啞巴果真按鄭板橋教的
方法
去做了。他守在哥哥門前,看到哥哥出來,就拿著一個木棒沖上去把他打得頭破血流。隨后幾天又再次毆打哥哥。舊傷未好又添新傷,啞巴的哥哥被追打得沒法,不敢出門,只好到縣衙來告狀:“啞弟不尊禮法,多次毆打親兄?!?/p>鄭板橋傳啞巴到堂后,開始審理此案。鄭板橋問啞巴的哥哥:“啞巴出手傷人,其罪不小,本官一定為你主持公道,還你安寧。但依照我大清律條,毆打你之人如果是外人,只作一般斗毆論處:如果是親兄弟則須嚴(yán)加懲處。請問,啞巴是你的親兄弟嗎?”
啞巴的哥哥不知是計,只想趕快嚴(yán)懲啞巴,免受其繼續(xù)毆打,他盯了啞巴一眼后說:“他是我同胞兄弟?!?/p>
啞巴的哥哥說完望著鄭板橋,等著他的宣判。沒想到鄭板橋厲聲喝道:“既是你親兄弟,為何不將父母留下的家財分一半給他?分明是存心獨(dú)占!”
“這……這……”啞巴的哥哥一下傻了眼,方才明白落入了縣令設(shè)置的圈套中。鄭板橋當(dāng)即差人押著他倆回家,清點(diǎn)家財,對半平分。啞巴終于得到了他應(yīng)得的那一半。
歷史名人故事字 歷史名人故事字篇二
那次朋友請王安石吃飯,佳肴滿桌,但王安石獨(dú)對那盤鹿肉感興趣,頻頻伸箸,幾乎是一個人把它消滅干凈了。朋友后來到王安石家做客,與王安石夫人聊起,說王公太偏食,只喜歡吃鹿肉。王夫人問:這盤鹿肉擺在哪一邊?那朋友說擺在王公那頭,王夫人說:那就是了,下次,你請客,你把一盤芥菜放他面前,看他吃什么。
王安石其實(shí)沒任何偏食,只不過是哪一盤菜靠他最近,他就向這一盤菜伸筷子。如果以一次偏食,去判斷王安石之
愛好
,準(zhǔn)嗎?宋仁宗也曾經(jīng)這么判斷過王安石,也錯了。一天,宋仁宗突然說要請大家去釣魚,滿朝文武自然展顏開懷。
王安石也隨大流,跟大家來到現(xiàn)場,只是他似乎對宋仁宗特地安排的這次娛樂活動沒一點(diǎn)興趣,獨(dú)自悶坐在那里,斂眉默神。
王安石可能有嗑瓜子的習(xí)慣吧,他一手支頤,一手抓碟,把擺在碟子里的皇家玉豆一顆接一顆地往口里送,送豆進(jìn)一顆,嘣脆咬一顆,心不在焉,把滿碟豆子吃完了。遠(yuǎn)處,有一雙眼睛在瞄著,那是宋仁宗。群臣都夸王安石是能臣,宋仁宗聽多了,他想起用王安石,于是將王安石從地方調(diào)來中央,安排在自己身邊,察其言,觀其行。也許在宋仁宗看來,工作時間往往難以看出大臣的性情,而在活動中看人,比在工作中看人更靠譜,所以他組織了這次垂釣活動。
而這次,宋仁宗沒有看上王安石。不是因為王安石好沉思不合群,而是那碟子里的豆子蒙住了宋仁宗的眼睛。宋仁宗看著王安石吃完這一碟豆子后,作出了一個幾乎可以斷絕其前程的判斷:王安石是百分百的奸臣。
碟子里的豆子,其實(shí)只是魚餌。宋仁宗覺得,一個人沉浸在自己的心事里,誤吃一粒,可以理解;錯嚼兩粒三粒,也情有可原,但這么一碟魚餌都被吃完了,這不是作秀嗎?這不是故意裝深沉嗎?這次垂釣活動之后,宋仁宗把王安石晾起來了。王安石從地方帶來的萬言改革書,被宋仁宗高高掛起。
宋仁宗看人的方式不對嗎?我們都是這么看人的,三歲看老,一錢落職,相人一面定人生死,從一滴水里看太陽光輝……我們都自詡是識人大師,可以從一個細(xì)節(jié)識別他人之好壞、之忠奸。然則,世界上最復(fù)雜的,可能就是人了。指望一眼把人看準(zhǔn),哪那么容易?多半會把人的品質(zhì)看扁了,把人的性情看反了。人生到了蓋棺都難以論定,哪能一時可以論定?